一群的酸臭味，看到就恶心，再也没去过。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红衣女子听到这话，也开始急眼了。
她其实是个孤儿，从小被老师收养，书院对她来说感情非凡。
“呵。”素女见她急眼，嘴角微挑了一下，泛起一抹得意，又继续道：
“怎么？老娘说不得？”
“哼，老娘又不是读书人，想怎么说怎么说。”
“再说了，你们书院第一任院长儒家大圣人，还说过‘海纳百川有容乃大’呢。”
“你这小女娃娃夫子，却想堵老娘的嘴？你的书是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？！”
说着，平庸眼眸微挑，斜睨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看的红衣女子，不屑哂笑一声。
现在的浩然书院啊，都是一群老古董，做学问不咋滴，作妖到时有模有样。”
“哼，还有，也不知道老古董怎么想的，居然让一个女娃娃当夫子，浩然书院也就这样了。”
“老娘看，还不如关门卖红薯算了，尽误人弟子。”
觉察到这位女夫子对书院感情不一般，素女抓住要害一顿夹枪带炮，直接把李宝瓶打的脸都有些发白，吱...的一下，从座椅上直接站了起来。
原本好看圆润的眸子，因极度气愤，眯出了狭长丹凤眸的凌厉。
眼梢微翘泛着一抹危险的弧度，冰冷看着面前这位蒲柳之姿的老女人。
红衣无风鼓动，周身清气缭绕，似乎下一秒，就要忍不住对老女人动手。
素女这边，自然觉察到，面前这位红衣女夫子的异样。
不过，只微眯了眯眼，脸上没露出一丝的惊惧，并且眼神中隐隐还一抹希冀。
这女人今日敢对自己动手，以后她就别想在进这个院子...哼，暴力没涵养的女人，就这还书院女夫子！
当然，她自然是真的不怕女人动手，即便这女人是儒道修士，她也不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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